“什么意思？不是对洛基负责的特务头子吗？”戴安娜有些不解的问道。

伊恩闻言却是摇头笑道：“对洛基负责吗？也许是吧，但与我之前想的完全不同。一开始我只是以为这情报组织只是听命于洛基。但是当我见到小鸽子的时候，突然就粉碎了这种想法。”

“为什么？”

“因为小鸽子太强了！甚至于连我都不敢说一定能够打败她，像这样的强者怎么可能屈居人下？别说听命于洛基了，洛基要是态度稍微不好一点。估计这丫头都要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伊恩感叹道。

“跟你一样强？这怎么可能！”最惊讶的不是戴安娜，反而是再次从盾牌里冒出来的雅典娜。

看着她惊讶的表情，伊恩撇了撇嘴，“看来灵魂稳定之后，你倒是活跃了不少啊，话说你怎么就认为小鸽子不强呢？”

“她都没有神格！”

“我也没有啊。不照样吊打各路装逼货！”

“你不同，你所修炼的法则太过深奥，那种强悍荒古的法则气息光是感觉就令人绝望了。但这个小鸽子不同，我从她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法则气息。”戴安娜摇头肯定道。

伊恩翻了个白眼，“美国队长没有修习过法则，但他的法相却能够挡住方舟反应堆的爆炸。大老鼠以前也没有修炼过法则，但他却能够跟变成诅咒战士的阿格姆过招。那个白幽灵也没有修炼过法则，但他却能将赛博坦人中最强的刺客分解！”

“这……”雅典娜一时语塞无法反驳，只听伊恩又道：“在阿斯嘉德的资料记载中，人族是一个能够修习各种力量的种族，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可能性的种族。但之所以我们选择了这种修炼法则的方式，并不是因为它真的比其它修炼方法强，而是它最简单最好普及也最有效率。与它相比，无论是斗气、内力还是咒术之类的，在入门方面就很难。可一旦练到高深之处，那伤害也一样强的看不懂！”

雅典娜脸色沉凝，伊恩的话确实有道理，她活了如此之久，虽然也见过修炼内力或是魔法的各种强者，但那些强者在最后都选择了结成神格，可以说殊途同归，但也同样可以说是放弃了本来的道路。

“那你觉得小鸽子是哪一种强者？”

伊恩顿了一下郑重道：“她并没有发现我的探测，可见在精神力方面并没有过于灵敏，所以应该不是咒术之类的精神力与灵魂方向。她的身形苗条优美，完全与斗气修炼者那种彪悍强大的气势不符，应该可以排除斗气之类直接锻炼体魄的功法。他呼吸匀称舒缓，气质典雅淡然，若我所料不差应该走的是武道！”

“武道？”戴安娜与雅典娜迷惑的对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武道就不是修炼的法则之路吗？”

“也是法则之路，但与形成神格方面有些不同。武道强者修炼的功法中往往蕴含了多种法则混杂，更难晋升，但也更加强大！武道强者若是将自己的功法练到极致，练到都能形成神格的程度时，那将会得到一种混合了多种法则的神格。到时候面对那种单一神格的神时，打起来真是不要太轻松啊！”

“神格还能混合？”戴安娜有些惊奇的问道。

“怎么不能？你的神格不就是多种混合吗？”伊恩指了指两人，戴安娜这才想起，她和雅典娜的神格都是战争与智慧神格，也是两种法则的混合神格，只是她一直没有什么概念，雅典娜也没有告诉他。

雅典娜顿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武道的事情，你好像没有修习过吧！”

伊恩耸了耸肩，“严格说起来，我的修炼方法与武道修者差不多，只是武道强者靠着自己的功法领悟法则，我靠的是某些碎片，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残缺的绝学。你们没有发现吗？我领悟的东西复杂到我自己有时候都迷茫，若是没有奇迹发生，估计我这辈子都形不成神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