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杜双余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却被人借机利用了,而卞梓宁不过是一枚意外的棋子,陆为民也没有想到自己炮轰徐忠志居然也为自己赢来了这么大名声,居然会有人把局设在了自己头上来,虽然自己并不反感这个局本身给自己带来的东西,只是讨厌被人设局的这种做法而已。
女孩见陆为民目光流淌,似乎是在自己身上流过,却又缓缓移开,像是在思考什么,心里既有些发急又有些担心,虽然这个男子曾经救过自己和麹娅,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但是这些当官的心思都复杂得很,照麹娅的说法,那都是七窍玲珑,百般心思,一般人是根本没法和这些人斗心思的。
“陆部长,请您一定要替我叔叔一家伸冤,为我叔叔一家求得平安。”女孩子突然跪在了陆为民面前,哀声道:“我家穷,自小就是叔叔家帮衬,要不我也不能上艺校,叔叔一家现在变成这样,我就是死,也要我叔家讨回公道!”
“你站起来说话。”陆为民皱起眉头,抬手要拉起女孩。
没想到女孩却突然拉过陆为民的手一下子按在她自己的胸脯上,颤声道:“只要您帮我叔叔一家讨回公道,我也没有啥回报的,这个身子就是您的了,反正这具身子也是您救回来的,我也只有这个了。”
“胡闹!”陆为民怒了,女孩把他的手死死按在她那对茁壮挺翘的鸽ru上,一时间他居然没有挣回,女孩穿戴的是菲薄的棉布胸罩,那份坚挺茁壮的感觉透手而入,让陆为民心思也是一荡,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清明,使劲儿挣脱抽回手。
女孩子只是半跪坐在地上嘤嘤哭泣,陆为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这才沉声道:“你起来!这不是帮不帮你的事情,而是我该做不该做的事情!该我做的,不需要你求我,我也一样会去做,不该我做的,你就是再怎么求我,我也不可能去做!”
女孩子有些茫然的看这陆为民冷峻的面容,似乎还没有从陆为民这番话语里明白过来,但是看到陆为民严肃的表情,也知道陆为民恐怕是认真的,慢慢的爬起身来。
“你坐下。”陆为民定了定心,“你说的这一切,我可以相信,但是却要执法人员相信才行。你说你两个姐姐都是被杜双余强jian的,但是证据呢?当时为什么没有报案,而后卞菊和杜双余在一起那么久,肯定很多人都知道,就像你自己说的,卞菊想给他生儿子,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让人相信他是强jian了卞菊,而不是卞菊和卞兰主动勾引他?”
卞梓宁哑口无言,当时她也想过,但是却没有想得这么细致深刻。
“如果强jian前提不成立,你叔叔对外散布说杜双余如何如何了你堂姐,就可以视为诽谤,治安处罚也说得过去,至于说路上被人打伤,你也说了你叔叔不认识打他的人,这同样是无头公案,和你堂兄卞勇被杀伤事情一样,案子未破,都不能说明什么。”
“那杜双余岂不是可以逍遥法外,我叔叔一家就这样被他搞得家破人亡,有家不敢归?”卞梓宁脸se苍白,双手指头无助的绞在一起,表情既痛苦又绝望。
“也不能这么说,具体就要看你那两个堂姐有没有收集和掌握到其他牵扯杜双余违法犯罪的直接证据。”陆为民叹了一口气,“但你姐和杜双余在一起那么久,很多人都会在主观上认定你姐姐勾引了杜双余,也不知道你姐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想?她还不是听说有个女人给县委书记生了一个儿子,也是苏谯人,县委书记调到市里来当官了,那个女人就在市里边当少naai享福。”卞梓宁一脸痛苦无奈,“她也不想想,杜双余是什么人,给她生儿子,人家享福也不是那么简单,还有一个就是渡头乡廖家庄的不也是给那个县委书记怀了孩子,自己身体又不好,结果孩子倒是生下来了,那个女人却没两年就死了,孩子是个女孩儿,那个男人看都不来看,根本不承认,现在还不是那个死了女人的父亲带着,都四五岁了,她那个调到市里当大官的爹也没来过。”
陆为民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提高声调:“你是说那个死了的女人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替原来县委书记生的?”
“是啊,我妈娘家就是渡头廖家庄的,知道这件事儿的人不少。”卞梓宁很肯定地回答道:“那个女孩儿我都见过,长得挺可爱的,像个洋娃娃,她妈听说有先天xg心脏病,不能生孩子的,结果还是生了,说当时就差点儿死,拖了两年,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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