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到底是谁在主宰谁(1 / 2)

:“你要是真心娶一个女人,你要是真心爱她那么让她皱一下眉头都是你都是不舍得的,让她吃一点点苦都是你的过错,聂唯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欢穆家的女儿,娶她做什么?她已经是你的责任了,男人的担当不止是你的生意场上的,这一次你的表现让我非常的失望。”聂修心痛的看着儿子,这么大了他从来没有对儿子对过一次手,可是他的妻子生死未卜落在那些心狠手辣的人的手里头,他却从他儿子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焦灼的痕迹。

这个儿子他是骄傲的,心里由发出的骄傲,做事沉稳,虽然说手段有时候阴狠暴戾得比他有过之无不及,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心软的人管不了顾门的,顾家的后代都是女儿,温柔安静的女孩不可能接手顾门,所以顾阳才想尽了办法四处找接班人,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的时候聂唯一直管理顾门,并且让整个顾门都找到了更好的方向,只是没有想到他这样突然的娶了妻子。

聂唯依旧沉默没有多说什么,如果让她皱一下眉毛都是过错?他想起了在很长的时候里,他的父亲确实没有让自己的妻子皱一下眉头,他确实是有资格说这个话,只是他们怎么会知道他的痛苦呢?

聂修转身走了,这个时候太多事情让他没有办法跟儿子说几句。

聂唯看着满满的整个花园,几乎已经被白色的花海给淹没了,如果在平时这里美丽得如同仙境一般,或许她可以来这儿往一往,因为没有邀请外面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在那个小岛上她或许太孤单了。

可是的聂唯现在不会知道,那个小岛根本就关不住她的,叫着小乖的女孩并不能随他的意乖乖的呆在那儿,她用自己的办法,远远的逃开了,逃开了他的控制。

保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身体被绑在了水管上,结结实实的,嘴巴里除了被塞上了毛巾之外还给另外绑上了领带他吐不出毛巾发不出声音快要急疯了,人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的,这要怎么跟聂少交待呢?

领带的质量非常的好,任他把手都快要磨断了都没能挣开,下面的佣人不会上来,因为除了打扫平时她们是不能上来的,如果要等到被人发现得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那时候才有人来,过去一天要追到跑掉的人那难度就加大了许多。

第二天的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佣人们已经开始清理整幢房子了,在打开浴室的门的时候肥胖的国外女人吓得几乎快要尖叫出来,拿来了剪刀才把捆在他身上的死结都给剪开来。

保镖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打电话,他这回真的是把事情给搞砸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少夫人还能想到这个骗人的局,这一次可把他给害惨了,还不知道聂少要发多大的火呢。

早上九点钟,葬礼会真正开始,他早早的就起来了,这睡得并不好。这个房间是他的,小时候他在这儿也住很长的时间,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是却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心情,以前他的心里是空的,而现在他的心里被一个小女孩的身影开始占据了,一点点的一层层叠加起来,直到整颗心都她的样子,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她的各种表情,这一个晩上那张美丽的小脸时隐时现的,明明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了,却又被风吹动着,轻盈曼妙的身体如同蒲公英一般的飞舞在他的整个天空里,可是他却捉不住。

揉了揉眉头,他想自己真的是魔怔了,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如此的被动。

桌子上的电话闪出了一圈淡蓝色的光,看了一眼那个打过来的号码便立刻伸手拿起了电话接了起来,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情保镖们是不会随便打电话的,都已经把她藏到了天涯海角了,难道会有人找得到她?

“聂少,少夫人她,她……”保镖咬着牙还是如实的汇报现在的情况“少夫人在昨天的时候把我打晕了绑在了浴室里,她跑掉了。”

“你被她打晕了?”聂唯的声音在危险里还充满了疑问。

怎么可能呢?穆迟是会一些拳脚功夫,对付平常人或许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打晕这些经过特殊培训的保镖是不可能的。

“少夫人说她在浴室摔倒了爬不起来,让我上去帮她,我蒙着眼睛上去的就被她打昏了,绑在了浴室里。”保镖简直的说完了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不在聂少的身边也能感觉到可能的压迫得快要让人喘不上气来的可怕气场。

距离葬礼还有一些时间,但是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马上去查一下所有的交通工具,找到她就先截住她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明白吗?”

整颗心突然间就被悬了起来,悬上了半空之中,他现在不能敲锣打鼓的满世界去找她,不过当初为了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更加想信,他为她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证明这个时候显然是件好事情,可以查得到她的行踪,只要她不回到中国那么一切就都还好。

最大的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跑?她记起来所有的事情了吗?不可能的,没有任何的迹像证明她恢复了记忆。

“还有,派人紧紧的盯着穆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真的要去抢人吗?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穆迟还是他的妻子。

阳光开始慢慢的拔开了浓雾,今天会是一个很好的天气,他都已经开始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他们是在同一个太阳下,而她在哪儿呢?

她在哪儿?已经是聂小乖的穆迟还在飞机上,很快的她回到她熟悉的地方了,在万里层云之上她也能感受到那种莫名的亲切,就像是与生俱来就应该有的那种融在她血液里的感觉。

当飞机接触到了地面缓缓滑行时,她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的,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在期待什么,在害怕什么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时,让她连走路都有些迟缓,戴上了大大的墨镜已经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滟滟般的菱唇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宽沿的帽子下有及肩的黑发微微凌乱的披在了肩膀上,衣服再简单都掩不住她的曼妙身姿。

脑子在迅速的运转着,现在她应该找一间酒店住下来,然后去寻找那个叫做郑小迟的女人,因为这是她知道的唯一跟他们过去有过关联的女人,或许从她的嘴里她可以知道更多的线索,只是郑小池也住在这座城市里吗?

这儿的冬天真的很冷,她发现自己穿得过份的单薄了,迅速的闪进了出租车里头车里开着暖气,可是车子的味道却令她觉得不舒服。

“您上哪儿?”出租车司机热情的打着呼吸,这样漂亮的姑娘可不常见,甚至是没见过的,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呢?

“酒店。”她现在想先去酒店然后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她这样跑掉是不是有些太冲动了?聂小乖皱了皱鼻子,漂亮的两道浓眉锁着烦燥,如果不跑的话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哪家酒店?”这姑娘说话可真奇怪,要去哪家酒店也不说,全城里头大大小小的估摸着也有上千家酒店吧,那是要去哪儿呢?

她有足够的钱,所以就挑了间很不错的酒店,直到办理好了入住手续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一般的,她竟然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小岛跑出来了,站在酒店的窗子旁看着这坐城市,她想要找出一点点曾经有过的生活痕迹,却无力的发现她的记忆依旧是空白一片,应该不是空白的,是那种灰色的,暗暗的灰雾后面好像是另一个世界,而她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可以通往真实世界的路。

挫败的叹了口气,在这大千世界里,要找到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女人该有多难呢?不过阎非好像在说过那个郑小池原来是在他的那个叫做沃茨的会所里工作过的,那她是不是应该先到沃茨里打听打听?

要找到一个会所是不是会比找到一个人要容易多了,这样是最可行的方法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先睡一觉,飞机汽车的可是把她给折腾坏了,看来她真的不是很适合长途飞行,整个人都非常的疲倦。

葬礼正在举行,送别的人们在深棕色的棺椁上放上了一支长茎的白玫瑰表示哀思,聂唯看着那被土慢慢掩去的白色的花瓣,手里的电话在震动他却没有接,天知道他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可是现在不可以他不能对逝去的人不尊重,黑色的墨掩住了他眼底的痛苦与焦灼。

“她在哪儿?”等到葬礼结束之后,甚至还没有走出墓园他已经走到没有人的树下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

“聂少,少夫人她回国了。”保镖如实汇报刚刚得到的消息,在查寻了所有的航班之后发现了聂小乖和行踪,她真的回国了。

“所有的人都过去,你们先找,我陏后就到,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聂唯低沉的声音穿过了电波敲击着人的心脏,使人胆颤心惊。

他想她应该不可以能恢复记忆的,他见过被艾琳娜催眠过的人,已经十几年了都没有记起自己是谁,她跑掉只是对他的话将信将疑罢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在穆家的人发现她之前带走她。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人一样的,阎非也回到了这座城市来他要找汪汪,他的直觉一直告诉他汪汪跟他肯定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个小机灵鬼如果让他找到了第一时间就是捉着她进医院里做一个亲子鉴定再说。